这婚是靳老太爷逼着要结的,他为了靳氏继承人的位置,心头纵有千般不愿也只能忍了,可转过头,竟然把气往她一个女人身上撒?
苏夭夭眯了眯眼,真是幼稚,老虎不发威,把她当hallokitty?
婚房的门被大力推开,实木的门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靳北穆眸光一闪,故意搂紧了女伴。
暧昧的凑到对方耳畔,“啧,你身上好香,用的什么香水?”
女人咯咯咯笑个不停,娇滴滴的说:“哪有用香水,是人家的体香啦~”
“哦?是吗?”
靳北穆凑得更近,一双眼瞄向床榻。
“让我闻闻,我闻闻究竟是不是体香?”
故意做出一副色中恶鬼的模样,靳北穆大声嚷嚷,好似生怕别人听不见。
“讨厌~”女人一脸娇羞,和他打情骂俏。
靳北穆期待的望着床榻,等了半天,却毫无反应。
心中有些疑惑,他都这么大声了,苏夭夭这女人是聋了还是睡成猪了?竟然毫无反应......
被逼着结婚这件事,本就让他极为愤怒。
可逼迫他的人是他亲爷爷,他总不能去找爷爷撒气。
想到婚礼前,苏夭夭居然比他这个苦主还要气势逼人,硬生生将他压了一头,这让靳北穆一腔怒火烧得更炽热。
损友南宫栾难得见他动了真怒,便给他支了个损招。
说没有哪个女人能容忍新婚丈夫夜夜不归宿,还当着自己面和别的女人鬼混。
靳北穆觉得非常有道理。
心头憋着一口恶气,不讨回来,岂不是对不起他商界活阎王的称号?
于是就有了今晚这出大戏。
如今,戏唱了半天,正主连个反应都没有,靳北穆更觉得自己憋出内伤。
就在他忍不住想要去掀了床上被子时,“啪”一声,卧室的灯不知被谁打开。
突如其来的光线刺得他眯了眯眼。
一扭身,看见苏夭夭端着杯茶靠在门框上,正以暇好整的望着他。
“靳大少,这大晚上的,你耍猴呢?”
苏夭夭戏谑的望着两人,嘴里的话像淬了毒的刀,刀刀扎心。
“走了一个童颜心,又来个这样的......”
摇了摇头,苏夭夭只觉眼前这所谓的商业奇才实在是坊间传闻,信不得真,说一句花心纨绔倒是很贴切。
“啧啧啧,按理说,人类进化百年站在食物链的顶端,应该是越来越好,倒没想到靳少越活越返祖,这么不挑?”
靳北穆在外人面前,一贯爱保持优雅风度,此刻被她的话刺得额头青筋直跳,
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女人,当时为了效果,他特意让南宫栾帮他安排个风尘气重的!
如今灯光下一看,损友果然是损友,真是不负所托。
这女人浓妆艳抹,衣着暴露,何止风尘气重,简直就差把风骚这两字刻脸上。
想着自己刚才装模作样和她调了半天情,靳北穆觉得有些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