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坐在他的腿上取悦他了,细白饱满的腿压在成砚的西装裤上,压出了褶皱还不下去。
成砚:“什么忙?”
“我姐夫犯了点小错误,你知道他的,我姐姐……”
“贿赂竞争对手,不成就拿家人当威胁,这叫小错误?”成砚冷声打断,掐着怀仪的腰按下去,她忍不住趴在他肩头,“这个官司,我帮不上忙。”
喘声在耳边是滚烫的。
怀仪累了,想在成砚身上歇一下,却被推开,“够了吗?回去。”
“可是我姐姐……”怀仪眉眼软和,还想求情。
“出去。”
成砚的薄情,总在事后格外显著。
周六。
程绮有空跟怀仪见一面。
她踩着高跟鞋,扯开椅子,坐下时顺手挥开了怀仪的栗子蛋糕。
“姐!”
程绮气得头晕,“你姐夫马上要坐牢了,你还吃得下去?”
怀仪抬手叫了服务员来打扫,“他都要坐牢了,你还不跟他离婚,摔我的蛋糕有什么用?”
“你……”
程绮撑着额头,“不是让你去求成砚吗?”
“我就差给他跪下了,还要我怎么求?”
事实上,是已经跪了。
可成砚清正廉洁,心如磐石,不为***所动。
程绮哪里知道这些,“他是救命稻草,多想想办法,你鬼点子不是最多吗?”
“我的鬼点子在他身上没用。”怀仪拿叉子捣碎了新的蛋糕,语气有着难以觉察的失落,“而且你不是不知道,他不喜欢我这个妻子的,又怎么会帮我的家里人?”
结婚三个月后成砚就出国,两年不曾回来,一个电话没打过,怀仪跟守活寡没区别。
“那怎么办?”程绮很急。
“找个好点的律师,犯了错总要受罚的嘛。”
这事怀仪是帮不上忙了,特地买了只包赔罪,取包时程绮在旁等待着,她突然拽了拽怀仪,“你看那是成砚吗?”
还真是。
他在一家化妆品店里,精挑细选了颜色后,买了口红。
是送女人的。
“你还说他不喜欢你,不喜欢还买这种小玩意儿送你?”程绮没给怀仪说话的机会,“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要成砚帮帮忙,知道没?”
成砚会送她礼物?
倒也不是不可能,毕竟怀仪小时候收过他送的洋娃娃、公主裙,他还夸她漂亮,长大了,成砚是该送些女人的礼物了。
心头雾霾散去,回裴家的路上怀仪的笑都压不下去。
上楼时脚步很轻,幻想着接过成砚礼物的时候,露出什么表情才最合适,搭上了门把手还没拧开,里面姨妈的声音先飘了出来,灌进怀仪耳朵里。
“我好说歹说,你怎么不听?”
“您说再多都一样。”是成砚,他一字一句,击碎了怀仪幻想的美梦,“我已经决定离婚了。”
话音一落,门忽而打开。
怀仪的笑还僵在嘴角,唇瓣弯曲的弧度在此刻如同小丑,成砚有半分愕然,语调是训斥的,“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