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面前的人被推开了,村长拿着一把水果刀押着我弟弟走到线前,而他老婆拿出纸笔写了一串字,然后拿了起来。
不想你弟弟被推出来的话,就把这个诅咒解开。
看来他们还是认为是我的问题,我十分无语。
我拿出手机在上面打了两句话,然后给他们看。
老瞎子呢?怎么不说是他做的?
村长转头和她老婆说了什么,村长老婆又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然后拿起给我看。
死了。
老瞎子怎么会死?
正当我思考这个问题时,没注意到村长向旁边的男人使了个眼色,紧接着村里一个老头突然走出村子,然后迅速在死之前伸手把我推进村里!
一落进白线里我就迅速往前爬,我可不想留半截身体在外面。
村里人一看我进来了,着急忙慌地往我这里靠过来,紧接着数不清的人对我拳打脚踢。
我急忙用手捂着头部,身体趴在地上,可依旧避免不了有女人伸手拽开我的衣服。
“你们别冲动啊,打死了我们怎么出去啊!”
村长在旁边大声地呵斥着众人,可是根本就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
平日里平易近人的亲戚们,现在却像疯子一样用最下流的方式对我践踏侮辱着。
村长只好劝解其他没挤进的人,好不容易劝住了几个人后,如果不是他们拼命阻拦人群,我差点被脱光了。
肋骨好像断了,骨折的感觉疼得我撕心裂肺,我只记得有好多腿踩在我的身上,脑袋上,很快我就疼晕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趴在地上,手脚都被绑了起来,身上盖着村长的衣服,一群人将我围绕在中间席地而坐。
村长抽着烟吞云吐雾,看见我醒后吐了一个烟圈。
“陈雪,这些年我们村待你也不薄,看在情面上你就解开这个诅咒吧。”
尽管他看起来十分和善,可他脸上的嫌恶,不耐烦却在不断加剧。
我苦笑着,“我真的和这件事没关系,为什么就没有人相信我呢?”
“姐,承认自己做的事情很难吗?”
陈勋突然站出来说。
“对!做过就是做过,没做过就是没做过,我们不会冤枉任何一个好人。”
李爷用手里的拐杖敲着地面说。
无数骂声涌入我耳里,他们都认定了所有人的死亡和我有关系。
我突然就释怀了,因为我知道,即便我解释了,拿出证据了,他们要么不相信,要么找出其他的细节质疑我,要么就是完全不把我的证据放在眼里。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讲,“逼人自证”的本质是一种心理控制。
看到对方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就想方设法地解释,“控制者”会觉得自己将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带来“权利感”。
我露出一丝不耐烦,斜睨着他们,弯起嘴角嘲道。
“哦,说完了吗?”
“陈雪,你不要冥顽不顾,你是想害死全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