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点一点攀上我的腰，我适时在他耳边吹着气，扭动着腰肢。

他面上很快带了潮红，伸手想解皮带，下身温热的触感让我慢慢停下了动作，按住他解开皮带的手。

“邵先生，这可不在我的服务范围之内。”

我说完打算起身，却被他一把抱住走向床边。

邵之清欺身而上，“邱墨，别跑了，你已经逃过一次了。”然后用嘴覆上我的唇。

我慢慢迷失在他手掌的游走中。

他一下一下，用力地顶向我，像是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我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穿梭。

“真是粗鲁啊。”我心里想着。

5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再睁开眼时我看见邵之清就坐在我身旁的椅子上。

我掀开被子准备起身，一阵腰酸让我有些脚软，我扑向前，邵之清一把接住我。

再抬眼时他正定定地盯着我身后，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床单上一道血红的印记。

“你……”邵之清慢慢开口。

我接过他的话：“我没干过那些事，我只是陪他们喝酒唱歌，至于昨晚，你就当我是为了那一百万也可以，床单我一会儿会给你换掉。”

邵之清愣住了，把我扶到桌子边，桌上是一碗淡粥，旁边放了个去黄的水煮鸡蛋和一些酱菜。

我嘴角慢慢勾起，“邵先生，好记性呐。”

邵之清没回应我，却忽地问我：“所以你四年前为什么要离开？”

我手上的动作停下来，那碗粥就静静摆在那儿，“邵先生想知道，自然是查得到的。”

“我不信他们查的，我只信你。”邵之清说着，又打算点上一根。

我抬手打下了他点烟的手。

我知道他说的不信是什么意思，四年前我入狱，罪因是过度正当防卫杀了人。

我慢慢咽下嘴里的那口蛋白，然后深吸一口气。

“邵先生，你不在的日子里，我的人生可谓是乱七八糟。”

6

“这位同学，这树底下凉快吗？”

我用帽檐遮住眼睛睡觉，耳边突然传来一道男声。

我艰难地睁开双眼，模糊中看见一个军绿色的身影。

看清是总教官后，我忙不迭起来，看向远处时苏淼正看着我得意地笑着。

“归队！再偷懒上报处分！”总教官说着，将我原本拿在手上的帽子重重扣在我头上。

我跑到队伍里，苏淼面上的表情已经从得意变成了关心。

“呀，邱同学，对不起啊，我刚刚看你不在，以为你是找不到队伍了，才报告了教官和总教官的。”

苏淼的声音依旧像我买菜时路过鱼摊感受到的那股腥味一样，让我恶心。

“是啊，多谢苏同学那张臭嘴呢，老远我就闻到味儿了，要不然我可找不到回来的路。”我慢悠悠地回应，前排几个同学听到我说的发出几声低笑。

苏淼是我高中的死对头，因为成绩和我不相上下，变着法子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