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爷爷看着父亲的动作满意的开口了「二妮,你是不是跟狗蛋说,你要把药女的事情都告诉给外村的人?」
我震惊地看着狗蛋,他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这段日子,我和他连见面都没有,他为什么要污蔑我?
「我没有,我都没见过他,我去哪儿和他说这些?」
「村长爷爷,我亲眼见过二妮和狗蛋前些日子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而且二妮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
我无奈的笑了,看着大妮出来,再看看狗蛋低下的头,还有什么不懂的呢?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笑着笑着就哭了。
「你姐姐和狗蛋都这么说,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母亲听完一耳光就打到了我的脸上,「你个扫把星,这是要断了村子里的路啊,果然,我上次就该让你爹打死你。」
我头偏着,手被捆住了,脸上可真疼啊,想用手摸一摸都摸不到了。
父亲又拿出了上次的鞭子,这次可比上次力气大多了,我能感觉到是奔着打死我去的。我想忍住,不在这群畜牲面前哭喊,可实在是太疼了,我有些忍不住。
我哀嚎着,一鞭子打在了我的脸上「啊,啊,啊」
血遮住了我的眼睛,眼前红彤彤的一片。
他们伸着手对着我指指点点,骂声一片。
狗蛋站在人群里愧疚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就站到了大妮身边,大妮得意的笑着,「看吧,你什么都没了。」
我的母亲拿着剪刀缓缓地靠近我,烛火照着她,她的面目格外的狰狞。
我很害怕,我不断的向后扭曲,我想要逃离,可是我被非常结实地绑在了柱子上,无处可逃。
我大声喊着母亲母亲,想要唤起她对我最后的一丝母爱,可是我想她或许对我根本没有母爱,她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抓出我的舌头。
我看着旁边冷漠的父亲,得意的姐姐,麻木且乐见其成的村民。我感觉浑身发冷。
我能感受到冰凉的剪刀贴上我的舌头,我用力想要收回舌头,却被母亲紧紧地抓住,绝望的眼泪从眼角流下。
家里的剪刀好像有些钝,一下,舌头没有断,又一下,舌头还是没有断,直到第三下舌头才断了。我想我会死的吧,会活活疼死在母亲的刀下。
舌头断了,我也没了知觉。
这一夜,我失去了曾经的父母,曾经的姐姐,年幼的好友,以及所有的回忆。
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剩下我自己。
他们还是没有杀我,或许是觉得没了舌头的我不能再胡言乱语。因为我还是醒来了,我没了舌头,双腿也已经断了,我只能瘫在地上。
「妹妹,开心吗,你还活着哦,是我力保你活着的。你的双腿也是我让父亲打断的。」
她癫狂地笑着,一点都没有我记忆中病弱娇软的样子。
「我只不过是告诉父亲,狗蛋说你认得字,恐怕你出去也能告诉别人,父亲就打断了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