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小道士却不愿意了,美人图可是他师傅留给他唯一的宝贝,要是被萧末送走了其中的鬼魅,他怎么对的起头上的恩师?
“这是你自己的事情。”萧末没有理会小道士的苦情戏,大掌既出,隔空取了美人图在手中。小道士心中憋屈,奈何自己道行不够,只能愤愤离开。
苗王府的闹剧终于告一段落,臧海吩咐容江将灯笼挂起来,摆酒设宴,为萧末接风洗尘。翁婿俩一见如故,一顿饭下来两人皆醉到不省人事。
容江让人把醉酒萧末抬进客房休息,到现在都不能接受自己忽然多了个未婚夫的臧月儿撞见扶着萧末的佣人,顿时起了作弄的心思。
“你们都下去吧,我扶他回去。”臧月儿开口,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计量。
“可是大小姐……”
“我说的话都不管用了吗?再说了,他是我……那什么,我想扶他回去给他倒杯醒酒汤,难不成你们也要管?”臧月儿柳眉轻挑,不怒自威,佣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将萧末放在了长廊上的椅子上,退下了。
臧月儿站在原地,目送着佣人们消失在长廊尽头,这才扶着萧末往另一条小路上去了。
这个呆瓜白天占了自己口头山不少便宜,还想住在自己隔壁。此仇不报实在不是她臧月儿的性格,他今天晚上还是睡在柴房比较好。
想到这,臧月儿俊俏的脸蛋上浮起一丝笑意,直接将人连拖带拽,塞进了院子里的杂物间。
“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好好醒醒酒,看你还敢不敢惹本小姐生气!”
臧月儿说着,拍拍手,小心翼翼的合拢了门扇,哼着小曲离开了。
次日清晨,萧末从睡梦中醒来,环顾四周,怎么都觉得这地方和老丈人承诺的“媳妇隔壁”有所差距。摸了摸自己的脑壳,他拖着宿醉的身子骨爬了起来,忽然门自外面被推开。
只见大护卫一脸惊异的看着他,两人对视数秒后,后者才不可置信的揉了揉自己的双眼,继而开口结结巴巴的道:
“大师,您怎么在这?”
“啊,喝多了迷路了,我房间在哪?”
大护卫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小独栋,开口道,“二楼最中间的那一间。”
萧末道过谢,摇摇晃晃的向着小独栋走去。大护卫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嘀咕到:
大师就是这么不拘小节。
萧末踏进了小独栋,心中却不住的琢磨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昨天他喝醉以后,容奶奶叮嘱两个漂亮的女佣送他回房间。路上的时候,自己似乎被媳妇给劫走了。
虽然的当时他晕的睁不开眼,可那股香喷喷的味道他是不会记错的。他是哪得罪媳妇了,怎么第一天就被媳妇关杂物堆里了?难不成是因为没送礼物?
说到礼物,萧末一拍脑袋,想起二爷爷替自己给臧月儿准备的聘礼还没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