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睁开眼，白依依正在昏暗的路灯光里看我。眼神亮亮的，一动不敢动。我们对视了几十秒，还是吻上了她的唇。她很努力回应，但是，她好像不会接吻，甚至咬痛了我的嘴唇。也不会将我的舌头跟她的恰到好处纠缠到一起。于是我烦了，放开她的嘴唇，拉扯她的衣服。

白依依很配合的脱毛衣和牛仔裤，剩下胸衣时，她问我，我不是第一次了，你介意吗？

这样的屁话，我觉得回答的必要都没有。这年头哪来的那么多第一次，何况白依依的第一次，我是知道的。

可是白依依她不知道，她那种觉得有负于我的眼神，此时表达的很明显。于是我的心柔软了一下，所以重新伏下身子轻轻吻她。白依依的身体很快就滚烫了，我解开她的胸衣，发现她已经长成一树成熟的风景了。我将她嵌进自己的手臂和身体，揉碎了一地春水。

白依依在我怀里睡去后，我点了支烟，想起了五年前跟白依依一起睡觉的那一夜。但是我再怎么努力，也想不清具体情节。我只记得，白依依被酒麻醉过的小脸，红的跟霞一般。

二、肥水流了外人田

那时我们上高三，白依依来我所在的学校玩。我跟铁哥们达子一起请她喝酒，结果三个人醉的一埸湖涂。

那个晚上，我掠夺了白依依的第一次。可是第二天上午起来时，跟白依依睡在一起衣衫不整的是达子。白依依当时就凌乱了，胡乱穿了衣服跑掉了。但达子很快想起来了，他用最直接的方式对比了我们的身体，确定床上那些落红是我的罪孽。

可我求达子不要说，我怕白依依缠着我。我还小，我觉得她还不是我想恋爱的对像。而白依依以为自己失身达子，便会觉得愧对于我。于是，这个秘密，就这样一藏就是四年。

大二那年，我遇到大四的学姐练菲儿。我瞬间被她秒杀，她的气场和气质，让诸多学弟掉口水，当然也包括达子。但是后来，不知为何练菲儿垂青了我。估计就因为我在校内写了些酸腐的文字，抬高了我其实并不高雅的身价。

但是，那是几年前的事了。练菲儿毕业后，就不怎么爱理我了。屡次找工作碰壁，屡次经过名牌衣服店没钱进去，让练菲儿有些气短。可是最让我吃惊的，不是练菲儿想跟我分手，而是达子的老爸居然在很短时间发达了。

达子的老爸借了一笔钱去玩煤矿，在我们大三下学期时，他摇身一变成了暴发户。从此，达子的生活也发达了。我们的三人组合开始变的奇怪，吃饭达子买单，租房达子出钱，经过名牌店时，看着停下脚步不肯走的练菲儿，达子也爽快的说，菲儿你去挑，我刷卡。

我欲言又止，我不知道这件事是否合适。

但很快，更不合适的事发生了。

练菲儿对我说，我很感动这几年你对我的好，我爱的人会一直是你。但是，我觉得还是达子更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