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局,不是安排我去下面乡镇扶贫吗?演讲稿你还是找别人吧。”陆青不冷不热的回怼了一句。
“陆青,你是猪脑子?今天晚上才商定调你去下面乡镇,组织部十四个工作日之内才会给你下发任调函。不写也可以,到时候传到李副市长耳朵里,呵呵,我建议,你还是离职吧,去餐厅端盘子,饿不死。”
一再二再而三的挑战自己底线。
光离婚一事,柳笑笑就拿出来说了不下两遍。
晚上喝了一肚子的糟心酒,搬花还累了一身臭汗,见柳笑笑手机在办公桌上摆着,积压在陆青心里怒气彻底控制不住了。
“去***,柳笑笑,我不就是误闯女厕所,还在背后说了你一句玩笑话吗?针对我一年,我忍着让着就够了,***还继续蹬鼻子上脸?还想一直骑在我头上拉屎撒尿?别以为你在局里可以耀武扬威,威风得意,谁都要让着你,其实在我眼里,你就是一***,一***!”
“姓陆的,有本事你就再骂一遍,信不信,我明天就安排你去扫大街!”柳笑笑气的身体都在发颤。
不该说的,都说了。
陆青索性破罐子破摔,“呵呵,让林业局副办公室主任去扫大街,***以为你是林安市市委书记吗?少在这里威胁我,你不配!柳笑笑,有件事我挺好奇的,你到底是市里或省里哪个领导的情妇?你和人家睡了多少次,二十七岁便当上正科了?还是油水最肥科室的一把手?不妨,说说呗,我嘴边很严,绝不挖外传。”
陆青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失去了理智。
柳笑笑亦是如此。
她起身,上前,先是抬腿,用高跟鞋的鞋尖在陆青腿上印了几个拇指大小的血痕。
紧接着,逮住的陆青胳膊,用指甲在上挖了几道深到皮肉之下的血印。
“***,流氓,败类!谁告诉你,我是情妇了?”
吃痛的陆青捏住柳笑笑的手腕,避免她再挠。
双手被锁的柳笑笑则照准陆青的脖子奋力一咬。
“嘶~死女人,你属狗的吗?松嘴,快点的。”
柳笑笑这一口咬的太狠,让陆青差点眼前一黑。
“哼,你这种败类死不足惜。你不是要鱼死网破吗?来啊,谁怕谁。”
“妈的,你确定不松嘴?”
柳笑笑恶狠狠的瞪着陆青说道,“畜生!***!下水道里肮脏的臭老鼠!不松,我要让你一次把教训吃够,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骂我!”
痛疼感,让陆青更加失去理智。
“好啊,那咱们就鱼死网破,你继续咬,反正夏天穿的单,裙子一掀,老子在这儿就办了你!”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陆青瞬间化成一头野兽,直接徒手撕开了柳笑笑穿在外面的衣裙。
……
深夜。
林业局大楼内,只有一盏灯亮着。
楼下看门的王师傅,耳朵还背。
柳笑笑挣扎几下后,试图想反抗,可她的力气又怎么可能比得过一个大老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