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发现了被毁坏的痕迹。
“去对面!快去!”时述白指着对面能一箭射到此处的窗户,“快去!”
惜辞余光瞧着害怕要走的人,立刻出声,“不能走,周大人死在这里,若是,若是不给个说法,我们,我们会不会都死?”
说着,惜辞眼泪就开始滚动,“我不要死,我害怕,我什么都没有干……”
她这一哭,跟着来姑娘们全部哭声而起,胆子小的已经跪在了地上。
“把酒楼都封起来!”张温棋得了惜辞的提醒。
一个都不能走,要死一起死,要活一起活!
时述白回身看来的老板,目光一个个在他们身上过。
老板们都是惊恐地摆手。
“述白,叔叔几个都是看着你长大了,你最了解我们,我们也最知道你是个看不得血的。”
“我们,我们就只是来赴宴的,做东的不是我们……”
这一下,目光都落到了蔡老板头上。
惜辞眸子一转,一手挽着张温棋,拽着他去时述白那头。
三个人站在一起,惜辞做出害怕极的样子,“不是说来帮京城的大人们借钱吗,这,这我们也没有说不给啊,难不成是京城的人寻仇不是?这这这……”
她望着时述白,“公子,这和咱们都没关系,咱们都能互相作证的……”
时述白明白了惜辞的提醒,关起门来,让今日到场的人先一致对外,把周池的死糊弄过去。
“都先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许离开这里。”时述白看周围的人,“各位有异议不?”
现在谁敢有异议的,谁敢说就是谁干的,更别说,边塞这头时家可是土霸王,谁敢真的在他跟前说个不的。
惜辞被请出去和其他的女乐人关在一起,她思索片刻起身去开门。
招财守在门口,心想自个主子还真是料事如神,说了惜辞要出来,还真的出来了。
“你要做什么?”招财犹豫,指着她,压低声音,“不会是你做的吧?”
“吃酒了也别胡说。”惜辞彻底冷脸,“我做的,就是你家公子做的,就是整个时家做的,你知道你这句不轻不重的话,有心之人听到,马上就能给时家带来灭顶之灾。”
招财被吓得咳嗽。
“我衣裙脏了,可否容我换身衣裳。”惜辞身上沾着酒水还有血迹,“里面的姑娘瞧着我也害怕。”
招财叫了个酒楼浆洗的丫头,带惜辞去换衣服。
丫头走着走着,瞧着惜辞站在楼梯不走,出声叫她,“姑娘,这边。”
“我有换洗的衣裳在马车上。”惜辞对着楼下暗处站着的人说,“你去给我拿。”
丫头似乎听到一个好,等着过去时,已经没人了,隐隐约约瞧着个人影,不免咦了一声。
惜辞问:“怎么了?”
“没什么,那是咱们这里才来的洗碗工,偶尔还要喂马。姑娘是吩咐他了吗?”
惜辞点点头,入了屋子不久,惜辞听着开门声,只是垂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