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听语握着手机的手微微紧了紧,眼眶微微一红。
想到裴家被他害的家破人亡,时听语胸腔更是满是恨意!
凭什么?!
凭什么她所想要保护的一切都要毁在陆牧樾的手里!
凭什么她和妈妈曾经的一切要毁在陆牧樾的手里!
“陆牧樾。”时听语的声音泛着冷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得到爱。如果你再对我和妈妈的房子动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挂了电话,时听语给六六转头打了个电话。
“上回你说陆牧樾接下来想拿的货是哪家的?”
“纪家的,听语,怎么了?”
时听语捏着手机,闭上眼,眼前是陆牧樾这些年的所作所为。
因为时家的威胁,她从一开始对陆牧樾百般隐忍,可是,陆牧樾却依旧没有放过她。
她一直以为只要忍忍,陆牧樾腻了一切都过去了。
可是事实上,只会让他变本加厉。
既然如此,她向来睚眦必报,为什么还要忍。
时听语忽地开了口:“纪家和司家这周是不是有个合作要谈?”
六六愣了下:“是,听语,你要做什么?”
时听语垂下眸。
漂亮的杏眸眸底掠过一丝很淡的冷意。
“陆牧樾不是想要纪家的货吗?我当然要好好帮他一把!”
陆牧樾毁了老宅,礼尚往来,趁着如今陆牧樾出差在外,她要送陆牧樾一份大礼。
隔了两天。
老房子终于收拾妥当后,时听语特意安了隐蔽的监控。
陆牧樾再发疯,她不介意拿着证据把他送进警察局。
然而,大约是因为合作案的原因,陆牧樾连着几天都没再找上她。
倒是时父给她打了电话。
男人的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悦:
“牧樾说你又在和他闹脾气?你应该清楚陆家对于我们的重要性,做事不要意气用事,还有,微然说,你跑去司家的晚宴上撒野,你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少去丢人现眼。”
时听语嘴角噙着抹冷意。
这些年,时家一直用私生女的身份贬低她,打压她,利用她,借着无数借口让她始终抬不起头。
可真正的始作俑者明明是眼前这个男人!
她的语气平静:
“当您的女儿,确实挺丢人现眼的。”
说完,还没等时父发怒,她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眼不见心不烦后,时听语打车去了明华公馆。
纪家和司家的合作就安排在明华公馆。
陆牧樾肖想了纪家那批货肖想了许久,时听语想,她也该好好成全陆牧樾这个未婚夫。
合作的包厢,时听语进不去。
她换了身纯白的茉莉小礼服,在附近蹲了许久。
直到包厢的门被从里面推开,身长玉立的男人缓缓踏出来,看清男人的面容后,她的眼睛一亮。
时听语拎着小裙摆,毫不犹豫地撞上去。
等到柔.软的身体贴上男人冰冷的西装,男人的袖口擦过她**的肌肤,落下一道明显的红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