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和莲姨两人话音落下,啪啪,扣住她们的家仆,直接反手对着她们的脸掌掴过去。
家仆的手劲大粗糙,两巴掌下去,两个人的脸颊瞬间印出五个手指印子,红肿如馒头。
“主子说话,哪有你们这些下人插嘴的道理?”
“还你家小姐,整个宁府只有笙儿一个大小姐,其余的都是奴,都是仆,都是婢。”
“来,好好一起教教她们规矩,好好让她们知道,她们是吃的谁的饭,在谁的手上讨生活!”
禾苗和莲姨也被按趴在地,拉高裙子,卷起了亵裤。
婆子把浸了水的布裹在木棒上,手持木棒,抽打在我和禾苗莲姨小腿肚子上。
浸了水的布裹在木棒上打人,让人钻心刺骨的疼,却又不易留下疤痕,像极了刑部贴加官的刑法,就是浸透水的纸张,一张一张贴在人脸上,让其无法正常呼吸,缓慢折磨。
我疼的汗水浸湿背后,背后还没好全了的伤,被汗水一浸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我在疼痛中想着反驳我爹的话,以自身为诱饵达到目的,快是快,方便是方便,但是有后续牵扯,的确不是一个上策。
不过…以自身为诱饵,受皮肉之苦,达到自己的目的,是真的方便快捷实用。
所以我现在被打,疼得咬紧牙关,痛呼出声,我都不发生一声求饶,不认为我自己有错,只任他们打骂。
宁笙儿有人撑腰像一只骄傲的小公鸡,高抬下颚,抬脚往我腰间踹:“贱婢,现在知道谁是主人,谁是下人了吧?”
“别以为爹疼你,娘护着你,我就拿你没辙,我告诉你,我的身体里流的是天家血,别说你这一辈子比不上我,你就是下辈子,下下辈子,十辈子也比不上我。”
我痛的脸色惨白,汗水顺着脸颊下颚滴在地上,双眼赤红的望着宁沁,我爹说,只要有命在,就乾坤未定,不急,不急,先让她得意一番。
镇国亲王妃心疼宁笙儿:“笙儿小心肝,教训这些卑贱的玩意儿,哪需要你自己亲自动手脚,让这些奴才做就行。”
“祖母告诉你,咱们姓沈,天家人,生来高贵,这小小的庶出玩意儿敢爬上你的头上,就可劲的让奴才教训,教训她到看到你就怕,看到你就自知卑贱,头都不敢抬为止!”
宁笙儿伸手抱住了镇国亲王妃的胳膊,天真无邪的撒娇:“笙儿知道了,谢谢外祖母替笙儿撑腰,笙儿最喜欢外祖母了。”
镇国亲王妃不再年轻的脸庞,满是慈祥宠溺,伸手捏了一下她的鼻尖:“你这个小机灵鬼,就喜欢说好听的话哄外祖母。”
宁笙儿嘟着嘴:“笙儿才没有呢,笙儿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心话。”
镇国亲王妃无奈笑道:“好好好,今日外祖母姑且相信你一次。”
宁笙儿嘿嘿了两声不忘让打我的人,用点力,可劲的打。
棍子上的湿布已经被打干了,重新沾湿,继续进行第二轮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