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嗒!”房门关阖,室内只有南笙和厉行舟躺在地毯上。
她在下,他在上!
韩静就是这么帮她的?!
南榕气得不行。她决定要扣韩静的工资,来惩罚对方的办事不利。
可是随即想到,韩静的工资好像并不由她支付。那她就扣她的奖金——最讨厌自作聪明的女人!
扣奖金的事情暂且押后,解决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是当务之急。
南榕用了很多办法都不能把厉行舟从她的身上推开。
“厉行舟,你醒醒!”她用力拍他的脸颊,啪啪作响。
拍了一会儿,南榕觉得这声音有点儿暧昧,就改拍他的脊背。
然而她的力道在醉酒的男人感觉里,就像是给他**一般惬意。
厉行舟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把脸埋进了她的腋窝里,呼呼大睡。
南榕:“……”
她现在后悔了!
刚才她没坚持拍他的脸,现在他把脸藏起来,她想拍也拍不到了!
天呐!难道她要这样抱着他一起午睡吗?
等到厉行舟小憩之后,睁开眼睛已经是晚上六点半了。
他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地毯上,怀里还搂着一个女人……
下一秒钟,龙苑里响起了厉行舟惊天动地的怒吼声:
“南笙,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
“南笙,谁允许你搂着我一起睡!”
“南笙,谁允许你……趁人之危!”
……
南榕揉着惺忪的眸子爬起身,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她被他压着,被迫充当几个小时的人型床垫,已经够悲催。这男人还一副惨遭她非礼的悲愤模样,她真醉了!
难道这男人还记得他昏迷时被她压了一整夜的事情,故意寻机报复?
厉行舟清醒之后立刻就恢复了禁欲系男神人设,高岭之花般神圣不可侵犯,完全忘记了他醉酒的时候是怎么死皮赖脸粘着她不放的。
南笙这个妄想染指他的采花女贼,理所当然受到了他的强烈谴责和抨击。
“别以为顺手帮了你几次,你就可以想入非非!我警告过你,别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
“念你是初犯,我不跟你计较!下次再敢偷偷摸摸进我的房间,你就给我离开龙苑!”
“现在,滚出去!”
南榕被他气笑了,叫过来韩静当面对质。“你跟霍先生说,到底是我犯他,还是他犯我!”
韩静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就和稀泥:“你们不是夫妻吗?谁犯谁,都是合法的吧。”
厉行舟:“……”
南榕:“……”
唔,他们形婚的事情并没有告诉过旁人。
这要追根溯源,解释起来的确有点麻烦。
悦庭别墅,私人会客厅。
冷辉翻看着在聚丰园贵宾包厢里**的照片:南笙跟各个男人推杯换盏,相谈甚欢的样子。
他差点儿气炸了肺:“这个水性杨花的**,在那么多男人身边钻来钻去,把自己当交际花了!可恨厉行舟都不管管她?或者他根本就是也把她当成交际花来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