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起因是我爸在烧烤摊吃烧烤,几瓶啤酒下肚,膀胱不由得有些紧张。
他去店里上厕所。
一个脚滑,摔向了旁边的铁架子,电光火石之间就把自己的脚踝划了一道两个指节长的口子。
脚踝处的肉薄,这一下就隐隐看到了外翻皮肉之下的骨头。
我爸被几个吓坏了的狐朋狗友火急火燎地送去了医院。
因为喝了酒,不能打麻药。
几个狐朋狗友得了医生的指令,和几个护士牢牢的把我爸按在急诊室的床上。
消毒的时候,我爸就已经开始扯着嗓子惨叫了。
他的悲鸣震耳欲聋又惨不忍睹,能掀翻医院的屋顶。
医生满脸鄙夷:“大老爷们的。”
缝合针带着黑色的线把我爸破布一样外翻的伤口重新接在一起。
来来回回数次穿过皮肉,我爸从扯着嗓子撕心裂肺的干嚎,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含糊不清的痛哭流涕。
缝完了针,我爸却迟迟不愿意离开医院。
他坐在急诊室的床上休息,抹着眼泪给我妈打电话。
听筒里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爸哭哭啼啼继续打。
听筒里再度传来:“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我爸的耐心,只够给我妈打两个电话。
他当机立断就摔了手机,在急诊室里甩着鼻涕眼泪破口大骂,连飚脏话。
几个狐朋狗友压根没带劝的,反而是跟着我爸一起指责我妈。
转头的功夫,他们几个就被几个护士喊来的保安赶了出去。
于是,我爸开始给我奶奶打电话告状。
我奶心疼儿子,匆匆赶来医院,骂骂咧咧给我妈打了几个电话也都是关机。
索性我奶就把我爸接回了她那去住。
准备等一大早再当面和我妈算账。
于是第二天清早,我妈是被踹门声惊醒的。
来者不善,我奶凶神恶煞,脸上的皱纹拧成了马里亚纳海沟。
我妈很快就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但是对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
我妈弯起嘴角,放软了语气问道:“出什么事了吗?”
我奶一见我妈,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指着我妈的鼻子就开始骂:“你男人一晚上都没回来,你就是这么当老婆的?”
“一个电话也没有,不管不问。”
“出了事联系你都联系不到,电话也是关机!”
我爸夜不归宿可是常事,在我妈怀孕之后更甚。
我有时候都怀疑这不是我爸的家,那洗脚城和酒吧才是我爸的归宿。
我妈愣怔着摸向一旁的手机,按了许久开机键,最后弹出的却是电量不足的提示。
我妈连连给我奶赔罪:“不是的妈...建建出了什么事么?”
“我手机没充上电,关机了。”
我奶听不进去一点我妈的解释,二话不说扬起手就送了我妈一个大嘴巴子。
清脆的掌掴声落下,久久的在屋子里回荡。
“我自己赚钱,自己做家务,自己带孩子”疫情期间,绝望妻子想离婚
啊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