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齐坐在床上,整个人还没有缓过神来,但仍然挤出一抹和蔼的笑意。
“没事,让你们担心了,我这不是醒了吗?”
“这次多亏了小江,不然我们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秦四海看向江寒,眼神满是感激。
秦羽墨的神情也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有些不敢直对江寒的目光。
秦天齐看向旁边的江寒,淡淡一笑。
“你就是江凌云大师的徒弟吧?”
“是的,秦爷爷,我叫江寒。”江寒上前一步,微微躬身,态度不卑不亢。
“好啊!真是英雄出少年!当年我得了你师父一句告诫,时来运转,如今又是你救了我的这条老命,我真是欠你们江家太多了啊!”
“您言重了,这些都是晚辈应该做的。不过您虽然醒了,但您的病还没有治愈。”江寒淡淡道。
“哦?这是为何?”秦天齐有些不解道。
“我方才只是用银针疏通了您的穴位,将您体内的积淤清除,但真正让您晕倒的并不是身体上的疾病。真正的根源不除,不出半年,您还会继续中风。”江寒语重心长道。
“你说的根源是……煞气?”秦四海脱口而出。
江寒点了点头:“我给秦爷爷看病的时候就发现,秦爷爷印堂发黑,眉眼之间有红色的血丝盘旋,而且隐隐有向命宫蔓延的趋势,这是典型撞邪的症状。”
“你的意思是我撞邪了?”淡定如秦天齐,此时也不禁面露骇色。
“是的,秦爷爷在生病之前有没有去过什么特殊的地方?”
“嗯……让我想想。”
秦天齐沉思起来,但他此时的脑子一片混乱,根本无法将之前脑子里的记忆碎片拼凑在一起。
见秦天齐表情痛苦,江寒连忙喊停。
“秦爷爷要是现在想不起来就不想了,您刚刚醒过来,心神还需要好好休养。”
“无碍,我记得不大清楚了,但前几年我被合作伙伴邀请去过一次缅国。”
“缅国?”
江寒表情微变:“那你有没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人呢?”
“接触的人太多,这个就真的记不起来了。”
“没关系,如果我没想错的话,您应该就是去缅国的时候被人下了蛊,这种蛊非常隐秘,一般人根本难以觉察。但长此以往,毒蛊会慢慢侵蚀你的身体和心智,甚至影响整个家族的气运。”
“竟有如此歹毒的手段?”秦四海暗暗惊呼。
“爷爷,咱们家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啊,所以别人才对您下手?”秦羽墨一脸担忧问道。
秦天齐淡淡摇头:“我在商界摸爬滚打半生,得罪的人只怕比吃过的米都要多,又怎么记得清啊……小江啊,那老朽身上这蛊能解吗?”
“能解,但需要一些时间。虽然巫蛊之术起源于东南亚,但其原理跟咱们老祖宗的风水相术类似,等我准备些物件在您房间布下一个风水局,此消彼长,应该就能将这蛊术驱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