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走吧!”秦御庭收回了视线,逼自己狠下心不去管她。
“哦。”客流闻言不再多言,只是开车走了很长一段路,又忍不住出声道:“看婚礼上谭二少的态度,似乎不太满意这桩婚事,若是那件事情爆发出来,只怕小姐的处境会更加为难。”
秦御庭想到什么,慢慢阖上了双眸,许久,才听他冷酷道:“等这件事情告一段落,若他不愿,我会想办法帮瑶瑶解决这桩婚事。”
从酒店离开后,众人又在谭家闹了一场。
婚礼结束后,已经正式成为谭轶妻子的秦书瑶只好扶着被众人灌醉的谭轶朝他们的房间走去。
别看谭轶看着精瘦,实际上沉得要命。秦书瑶扶着他走了一会儿,便苦不堪言,忍不住小声嘀咕抱怨,“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这不是有病吗!”
她话音刚落,整个人就被一股蛮力推得撞向墙壁,只见本来醉的连站都站不住的男人,连看也不看她一眼,脚步沉稳地继续往房间走去。
秦书瑶疼得龇牙列齿,见状忍不住傻眼,“什么啊,你刚刚是装的!”
一想也就想明白,刚刚那种情况,若是不假装,只怕那些闹事的人根本不肯走。
只是,既然是装得,为什么还将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无语,这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想明白这点,秦书瑶心里不禁一肚子火!
她追进房间,却只来得及看见那人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的背影,只得坐在床上等他出来再算账,只是听着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冷静下来后,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心头不禁有些忐忑不安。
虽然谭轶不满意这桩婚事,可是……
在胡思乱想中,时间悄然流逝。
谭轶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秦书瑶回神猛地抬头,对上他深邃暗沉的双眸,心头忍不住紧张。
“再让我听到类似于刚才那番话,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从来没有人敢当着他面骂他,这女人简直是找死!要不是实在忍不住下去刚才身上那股异味,他一早就要她好看了。
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秦书瑶差点从床榻上直接跳起来,她没想到这个男人一走出浴室就开始追究她刚才骂他这件事情,说起来,他推她一事她还没找他算账呢,这人居然恶人先告状!
“你假装酒醉将全部重量压在我身上,后来还推了我一把,我手臂被撞得到现在还痛。我还没追究你的责任,你凭什么说这种话?”
“凭什么?”谭轶眸光一眯,周身散发着一股压得低暗的危险气息,如一头充满野性的黑豹,一步一步走到她跟前,伸手一把撷住她削尖小巧的下巴,用力捏住,冷眸紧盯着她的眼睛,仿佛要将他的话烙印进她心里去一样,逐字逐句道:“就凭我是谭轶。这里是谭家,你居然会问凭什么,简直可笑至极。”
他随即松了手,看着她的眼神里带着轻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