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嘴欠的喊道,“可不能偏袒啊,要是传到城里,那别人不得说我们村的坏话?”
“说得对,必须把贼揪出来!”
阮老爷子冷冷扫了说话的方向一眼,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家贼比刚刚的事情严重多了,不管是谁偷的,都是败坏门风。
而且,如果钱找不回来,这钱就得他这个一家之主补上,不然明儿这群刁民就敢说是他拿的。
他怀疑,今天的事是岑鸢鸢故意当着大家说的。
看着岑鸢鸢的目光阴冷,语气带着威胁,“你确定是这样吗?是不是放错了地方?要不要再找找?”
要是懂事,就该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不然.....哼!
“啊?”阮ʝʂɠ娇茫然的看着他,直愣愣的说道,“没有啊,我每次来都是把钱放在枕头里了。我刚把枕头都抖开了呀,没有唉。”
她胖乎乎的,只要表情呆一点,看起来就很无辜。
任谁看,都知道她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阮老爷子突然觉得她不是故意的,单纯就是蠢。
看她的眼神仍然不善,这蠢货一天找了两件事给他做。
等事情结束了,得好好给她长长记性。
想得再多,这事也要马上处理的。
他没有装聋作哑,把全家都喊了出来,站成一排。
不过却刻意漏了阮明贵这个八岁的孩子。
岑鸢鸢勾了勾唇,她懂老爷子的用意,如果是阮家的女人偷的钱,要怎么处理都可以。
就怕万一是他的宝贝大孙子偷的,偏偏年龄还小,口风不严实,可就不好办了。
到时候他的宝贝孙子名声就会差了。
爷爷可是把要面子刻在墓志铭上的人。
她也没要求非得把人喊出来。
钱,肯定不是阮明贵偷的,无所谓在不在场。
前世阮明娴要进城了,居然有钱给姥姥买礼物,因为这事,姥姥原本不喜欢喜欢她的,都刮目相看了。
在她看来,这是阮家给的体面,也就把之前不愉快的事情揭过了,给了阮明娴可趁之机。
可是,阮家是不可能给阮明娴钱的,钱只能是大伯娘给的。
因为大伯一家没赚钱,大伯仗着有妈妈和爸爸两个大冤种给养孩子,有点钱就买酒喝,别说给阮明娴钱,就是阮明贵他都不管。
那大伯母哪来的钱呢?
真相只有一个,钱被她偷了!
不管谁偷偷拿的,阮家都必须还,又没分家呢。
一家人都在院里,看热闹的干脆也进来了。
阮老爷子并没有驱逐大家,因为刘婆子不拿到钱是绝对不会走的。
既然这样,不如让大家做见证好了,还显得大公无私。
人都到齐了,阮老爷子他花大价钱打的简陋太师椅上,眼睛扫过众人,“钱是谁拿的,自己站出来。”
岑鸢鸢觉得挺好笑的,也不知道爷爷哪来的派头,这感觉就像是,他是官,阮家其他人都是待审的犯人。
不过她还是忍住了,露出严肃的神色,这种情况可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