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竹长着一张娃娃脸,甚是可爱,之前也最受我的宠爱,他撅着嘴冲我撒娇:“雪**,奴家也会弹琴,还比他弹得好。您这么久没来看奴家,一来就当着我的面儿和新欢你侬我侬,奴家可不依啊......”
对于这种争风吃醋的场景,我也很熟练了,自然有办法应对。
我顺手从荷包里摸出一粒金豆放到他手心:“是是是,是我的不对,乖,别气了。”
紫竹眼睛一亮,立马眉开眼笑地接过了金豆,“谢谢雪**。”
一群美少年开始唱曲儿的唱曲儿,抚琴的抚琴。
我凑到方灵身边,开始和她小声叙旧。
方灵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发愁:“你如今死了夫君倒是舒坦了,我。日子可就难过了,最近家里已经给我订了门亲,说是年后就要成婚,万一不是良人,我可就......”
我拍了拍她的背,义薄云天道:“怕什么,今后有我给你撑腰,管他什么牛鬼蛇神,你那夫君要是敢对你不好......”
我的手放到颈边,做个了收割的动作:“我就花钱请人把他嘎了,让你也和我一样,做个有钱的俏寡妇。”
方灵乐不可支,笑得花枝乱颤得摔到我怀里:“还是你对我好。”
我揽住她的肩膀,嘴角勾起:“那是,我们可是异父异母的亲姐妹,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俩又聊了一会儿后,畅想了一下没有夫君,没有公婆的美好未来。
方灵突然转了转眼珠子,冲我露出一个笑容。
“哎,阿雪,就这么听曲儿未免也太过乏味,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我好奇问道,毕竟方灵一向鬼主意最多了。
方灵招招手,将美少年们都召集了过来,邪笑道:“来,我们玩点**的,我俩人轮流出一个字谜让他们猜,猜对了的有赏,没猜对的嘛,就要脱一件衣服!”
此话一出,美少年们都羞红了脸,拿衣袖捂着脸嘟囔:“哎呀,方**也太坏了......”
“就是,就是。”
但他们嘴上这么抱怨着,猜字谜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积极。
就这么一轮一轮的下来,很快有一个少年输得只剩下褒衣了。
正是我刚才调戏过的听音。
他揪着衣角,悄悄往我这边靠,嘴里很是焦急,眼神却像春水一般:“哎呀,雪**,奴家只剩一件衣服了,再脱就没了,这可怎么办......”
此时我已经喝酒喝得醉醺醺了,连他的脸都看不太清,嘴里却还起哄道:“那这下一题非你不可了,来来来,让我来出题......”
他满脸欣喜地想靠到我身上来,却被我身边斟酒的少年不着痕迹挡住了。
我一愣,眯着眼睛转头看这个斟酒的少年,他身形高大,宽肩窄臀,就算我因为醉了看不清他的脸面,也能猜到这一定是个面容不俗的英俊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