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秦渊是恣意少年，潇洒却不风流，任凭勾栏院的行首们怎么调笑勾搭，他仍嬉笑着绕开那些莺莺燕燕，还要多上一句：“这大冷天的，姐姐们多穿点！”

但他也有过冲动。曾几何时的漆黑山洞里，那张俊逸的脸上眼神深邃，额上冒着薄汗，直白又隐忍地盯着她。可看她又惊又惧，他只得忍着欲哄她：“不怕，我不碰你。”

“真的？”她一动都不敢动。

看她吓得不行，他又忍不住逗她：“也不一定。”

她眼泪汪汪的叫人心疼，他无奈道：“要干点什么也得等成亲入洞房啊，这破烂地方，你想我还不想呢。”

梨花带雨的人儿破涕为笑。

裴琳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命令自己不要再想从前的秦渊了，就这样吧。

闭上了眼睛，手有些颤抖地拉开了系在腰上的带子。

外袍顺势落下，屋里的馨香更盛。

秦渊敞着衣衫站在床前，一瞬不移地盯着她一件又一件地脱下衣裳。

“娘娘为了那个小野种和病秧子，当真什么都能做么?”

裴琳咬牙道：“稷儿是我儿子，不是什么野种。陛下一国之君，亦是王爷的亲堂兄，望王爷嘴下留情。”

“呵，你儿子。娘娘如此厉害，入宫不到一年，倒是生出个快五岁的儿子。”

秦渊凑到她面前，灼热的气息将她紧紧环绕，而那只手掐住了她的脸，肆无忌惮地摸着她白皙细腻的肌肤。

他瞄了眼她纤细的腰身，戏谑地问：“不如娘娘也给臣生个五岁的儿子？我正好不喜欢婴孩啼哭吵闹，直接生个五岁的倒是免了这些麻烦。”

裴琳撇开眼，或许这人不是变了，而是疯了。

“至于你那个病秧子丈夫，”男人的手指抚上她的唇，“我倒是挺好奇的，他病成那样，能睡你几次？或者说，都是你伺候他？”

裴琳听不得旁人诋毁秦越，“还请王爷慎言。”

可他偏要问，还问她难以启齿的问题。

“他大吗?”

裴琳脸颊瞬间涨红，从没想过秦渊还有如此……

如此下流的一面。

她咬唇不语，惹来秦渊一句：“不说我就亲自去割下来量一量，你说他要是没了那东西，还算皇帝吗？”

裴琳觉得他干得出来，无奈开口瞎诹：“挺大的。”

“挺大是多大，拿手比比。”

裴琳耳朵都发起了烫，又看他一眼，手里大概比了比。

她虽没见过真的，但照着画本上比总不会错。

谁知换来秦渊讥讽一笑：“切。”

裴琳不明白他笑什么，只听他又问了个更难的问题：“他久吗？”

裴琳有些踌躇。

是久好，还是不久好？多久才算久？

她心里一横，“挺久的。”

果不其然他追问：“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