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天莫说人,晚上莫谈鬼,瞎鸡儿抱怨个蛋。
我忍不住扯着嗓门喊:“秦姐姐,救命啊,那东西来了。”
没人搭理我,敲门声不停的响。
跟追债讨钱似的,不还钱,就不停的闹。
我也不知道拍门声响了多久,突然拍门声停了。秦绮罗的脚步声传来,她从外面打开验尸房的门,“你在做什么?”
听到呵斥,我一个激灵清醒过来,发现我骑在推车上,死死掐着女尸的脖子。
什么时候爬上推车的?我根本不知道。
我瞪着坐下女尸的脸,整个头皮都麻了。
秦绮罗几步走过来,冲我后脑勺就是两巴掌,“滚下来,不就是鬼敲门吗?看把你给吓的。”
我捂着被抽疼的后脑勺,牙齿直打颤。这一回,我真不晓得我是中邪了,还是因为害怕下意识的爬上推车,掐住了人家尸体的脖子。
秦绮罗推着车子,喊我一起推尸体去水房清洗尸身。
我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女尸,“那个……不方便吧?”
“有什么不方便的?除非你有什么特殊癖好,否则没有不方便。”
在秦绮罗的催促下,我硬着头皮跟她一起把女尸推/进了水房。
处理好尸体的清洁。
回验尸房把女尸天上验尸台。
强烈的白光灯打开。
亮得我睁不开眼,地下用水泥浇筑,墙壁也是白色,验尸台是不锈钢制。周围除了一台电脑,几个推车堆满了裹尸体的白布。
白光灯打开的一瞬间,秦绮罗的气质完全变了,眼神冰冷,精美的五官没有丝毫情绪可言。
她仔细检查一遍尸体,确定别处没有外伤之后,又从头部和心口,取化验样本。
这是我第一次看秦绮罗验尸。
可能我爹死的时候,我十七岁,蓝嫁衣扭曲了我的审美。秦绮罗验尸这种状态,对我有致命诱/惑。
我看着她的动作,既紧张又亢/奋,忍不住起了反应。
幸好防护服足够宽敞,没让秦绮罗发现我的异样。
否则,我怀疑我会社死。
从十二点忙到凌晨三/点,直到尸体收敛好,女经理也没来找麻烦。
即便是触犯了验尸的忌讳,女经理也没来。
秦绮罗取下手套,用手搓动了几下她紧绷的俏脸,终于有了平常我看到的表情,“不管她为什么没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