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次濒临了深渊地狱。

“顾…顾九卿……你松手！”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得力气，用力把顾九卿推开，起码，没让她再对她做出任何触碰的动作。

顾九卿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像看猎物一般眯眼盯着南汐吟，似是在想着什么。

“这样吧。”顾九卿想到了，邪笑着蹲下来扳起南汐吟的下巴，“你现在，就剩这身体是干净的，我把你扔到花柳院儿里去，让你被千人骑万人操，怀了孩子再逐一打掉，怎么样？嗯？”

南汐吟惊恐的目光无处安放，她甚至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她没想到她的神明会将她堕入地狱。可她不知道的是，她现在的表情模样，正如了顾九卿的愿。

“就这么决定了。我的南妃，你会沦为青史上最堕落的妃嫔。”顾九卿冷笑，拂袖离开了。

榻上的美人睫毛轻颤，落下洁净的泪珠，打湿了胭红的被褥。

这便是顾九卿，称帝的她，冷血，无情。她的手里，全是南汐吟用她身体的每一寸染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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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辉煌的宫殿里，年轻的帝王秉烛批着奏折。

深夜了，顾九卿还没脱下身上那套厚重的华服，血丝布满了眼球，在烛光下映着有些怖然。

“皇上，贵妃娘娘求见。”

“宣。”

年望舒踏着莲步，轻盈地走到顾九卿身边。她提了一个食盒，缓缓地坐下来后，打开了盒子。

“陛下，臣妾怕陛下忧愁熬心，亲自做了这去火的冰糖雪梨，给陛下消愁。”

年望舒生得好看，但却不妖艳，她生于贵族，虽不是皇室，但她与生俱来的气质，是她得以攀上贵妃位的资本。

顾九卿刚好批完一本，她搁下笔墨，闭了眼揉了揉了太阳穴，“嗯…放这儿吧。”

一双带有些许凉意的柔荑放在了顾九卿的手边，年望舒温雅的声音软糯好听，“陛下，该歇息了，让臣妾来服侍陛下吧。”

顾九卿得以抬首看年望舒一眼。

这张脸，这个人，这具身体，比起南苑的那位，真真是云泥之别。

她勾唇，曲指抬起了年望舒的下颏，“贵妃的意思是，服侍朕做什么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