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菡怂恿她下药的事情。

总归是半点证据都无的事情，说出来顾同玄也未必会相信。

“那天，你父亲也提起了这件事，是有人特别告诉了你父亲？”顾同玄蹙眉。

韩姣月疲倦地笑笑：“我妹妹说是萧菡告诉她的。”

“萧菡？”

听出顾同玄语气之中的怀疑，韩姣月只是平静地开口：“左右也是没证据的事情，我也不知道韩晓晴是不是在胡诌。”

顾同玄倒也没多问，只打量了韩姣月一会儿，这才道：“好，那我知道了。还有……你不必对我如此避之不及，我这个人向来公私分明。”

韩姣月心底一惊。

……

当晚，韩姣月有些辗转反侧。

她知道自己应当珍惜在天宸地产的机会，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应当多防备顾同玄一些。

在顾同玄身边，她似乎总是很容易就深陷其中。

顾同玄的温和，顾同玄的回护，甚至是他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让自己浮想联翩。

韩姣月知道自己没出息，可是很多事情就像是刻入骨髓的习惯，连喜欢都成为了一种习惯。

可她却再不敢赌。

顾同玄手中仍然握着那要命的视频，韩姣月从不曾忘，那段视频前世差点就毁了她。

想到这里，韩姣月微微闭了闭眼，下定决心给秘书发了一条消息。

很快，秘书的回复就到了：“公司的公章只有顾少那边才有，明天晚上韩小姐可以去顾少办公室用印。”

“顾少会在吗？”韩姣月发出这一条，觉得心跳都跟着快了几分。

“应当不会，顾少明晚在海城有个慈善晚宴，我会提前和顾少请示，要办公室门禁的授权，韩小姐放心。”

韩姣月将这条回复看了几遍，这才心情复杂地垂下眸去。

只要拿到那个U盘，她就可以毫无顾忌地做出选择，不管是留下来还是离开，主动权就握在她的手中了。

没来由地，她想起今天顾同玄毫不犹豫的维护，想起他给自己提出的愿景，忍不住在心底轻叹了口气。

有时候韩姣月也觉得，她和顾同玄之间其实什么都有了，就是差着点缘分。

如果这些都发生在前世该多好，那时候她对顾同玄还存着满满期许，她不知道未来会发生的惨烈的一切。

那时候……所有事都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