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向依之前只听到程一嫁过人，但没想到她死去的前夫年纪那么大。

“如果说不是为了钱，谁相信？现在老头子死了，两人结婚才五年，她什么也没付出，就想分走人家家里一半的财产，这世界上哪有这种好事？”唐晓月说起这些义愤填膺。

乔向依却茫然了。

若真如晓月所说，为什么余先生要帮程一，还要娶她？

难道爱一个人，就真的可以包容对方的一切吗？

唐晓月还要上班，把乔向依安排好就离开了。

等她走后。

乔向依忍不住打开手机，翻看着DH战队的过往历史，以及程一。

网上报道很少，只在一个帖子上翻到一张照片。

那是多年前，程一就站在一众老队员的中间。

乔向依还在照片中看到了余涣川，他的样貌不似如今这般凌厉，透着青春。

照片上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程一的脸上。

那温柔的神情是自己从未见过的……

……

几天后。

去往欢乐谷。

出城的巴士上，乔向依裹着厚厚的棉衣，戴着针织帽和口罩上了车。

她第一眼就看到了并排坐在一起的余涣川和程一。

“向依姐，这边。”

不远处沐涛冲她招手。

乔向依回过神，冲他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

“还没到隆冬，怎么穿这么多衣服？”沐涛顺手把她头顶的空调度数开高了些，又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腿上。

前面座位上，余涣川余光落过去，神色不明。

他拿出手机打字。

不多时，乔向依手机传来一条简讯。

她打开一看，是余涣川发来的：“身体不好，你可以不参加。”

乔向依眸色暗了暗，发消息回复，抬眼就见余涣川将手机递给了程一。

她的手一僵，忙把自己发过去的信息撤回。

到达欢乐谷的时候，天空忽然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队员们一起拍了一张合照。

游玩前，不知谁提议。

“老大，程一姐，我给你们拍两张情侣照。”

乔向依站在原地，她就看从前一直不肯和自己拍照片的余涣川，站在了程一的旁边。

“咔擦！”

两人的照片在她的眼前定格。

这一刻，她想起了很久以前听过的一首歌，歌词写的是：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