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打你了？”

姜小雪眼神慌乱，不敢看姜大宝，暗暗祈祷这傻子不记得了。

姜大宝皱了眉，不高兴道：“小雪丑……不乖。”

又看向姜小芸，笑着说，“芸芸好看……乖。”

姜小芸唇角上扬，她爸爸其实一点都不傻，心里明镜一样。

姜小雪心里恨死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姜老太心中一动，又问：“大宝，谁打你了？”

姜大宝脸上出现害怕，又在屋子里找了半天，这才小声说道：“老婆捏……疼……”

他撸起袖子，让姜老太看手臂上的青痕，有好几处，深浅不一，说明掐的时间不是同一天，姜老太脸色更难看了，“还有谁？”

“小雪……打我了……丑……”

姜大宝指着姜小雪告状，因为家里有妈妈和芸芸在，他不怕了。

“爸你别乱说，我没打你。”姜小雪慌叫，死活不承认。

“打了，脑袋……还有这儿……”

姜大宝在身上指了几处，又指了指脑袋，委屈巴巴的。

“我没有……爸你别撒谎，肯定是姜小芸教你说的吧！”

姜小雪要气死了，死傻子心眼比针尖还小，她都好久没打了，现在还记得。

“爸爸从来不撒谎，你个黑了心的贱货，你有什么资格打爸爸！”

姜小芸吃好了面，拿起火钳在姜小雪身上敲了几下，姜老太阴沉着脸看着，任由姜小雪鬼哭狼嚎都不吭声。

孙女让周秋月那狐狸精教坏了，让小野种教训一顿也好，这个家是姓姜的，谁都不许欺负她儿子。

姜小雪瘫在地上，身上旧作未好，新伤又添上了，疼得神智都不清了，趴在地上哭。

“以后再敢打爸爸，我打断你的狗脚！”

姜小芸扔了火钳，拿起了碗，里面还剩两个蛋，她先自己吃了个，再喂给爸爸，如果她不吃，爸爸是不会吃的。

姜大宝笑嘻嘻地吃了蛋，眼睛特别亮，“好吃……”

姜老太骂人的话一下子堵在了嗓子眼，心里说不出的滋味，但凡家里宽裕些，她肯定天天给儿子吃蛋了。

这小野种虽然可恶，可对儿子是真的好，看着比姜小雪这亲生的还孝顺些。

姜老太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姜小芸，破天荒地没骂人了，也没管地上的姜小雪，进屋去糊纸盒了。

姜小芸也进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