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先依你。”
“我在家里等你哦。”
再看向司镜沉,陆牧樾却笑的更灿烂:“七爷,劳烦您先照看我的女人,如她有得罪您的地方,请多多担待。”
“不会,听语在我身边很乖。”
司镜沉一开口,就如清风霁月坠入人间,拨乱湖水,让人心头一阵清明,很好的安抚时听语忐忑不安的情绪。
不过她还是紧紧抱着司镜沉,小声道:“我们走吧,好不好?”
听到时听语这么说,司镜沉才转身。
娇小的人儿,就像是司镜沉的挂件,他干脆把手抽出来,搂住时听语的小蛮腰。
再司镜沉抽手的瞬间,时听语条件反射的双手抱住他健硕的腰身。
这下,时听语更像个挂件了。
司镜沉轻笑,揶揄道:“不怕我了?”
“......你没他那么变态。”
“谢谢夸奖。”
“......”
时听语无语了,正常人会感谢这个吗!
陆牧樾望着两人离去的身影,那双深邃的眸子微微眯起,顷刻间便有凌厉的杀气从眼底溢出。
时听语,你这是在找死!
走出机场,热烈的阳光落在身上,时听语感觉好受些,但抬起头,鸭舌帽的帽檐遮挡住阳光。
下一秒,鸭舌帽就被司镜沉嫌弃的丢进垃圾桶。
“上车吧。”
司镜沉绅士的打开后车座。
时听语连忙钻进车里,看着司镜沉坐进来,小心翼翼的问道:“七爷,您不是要出差吗?我可以跟着您。”
“我保证,我一定很乖。”
“你让我去哪,我就去哪,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
司镜沉用指尖抵在时听语柔.软的唇瓣上,示意她先别说话,他拨出一个号码,神色严肃,交代一些工作的事情。
见司镜沉在工作,时听语乖乖的闭嘴,抿抿唇。
这个动作,像是在亲司镜沉的指腹。
司镜沉则用指腹再按了按她的唇,觉得这就是棉花糖的触感吧?怎么可以这么软呢。
让他有点上瘾。
不过他还是适可而止,把手收回。
“派其他人过去一趟。”
“有结果跟我汇报。”
时听语靠在那儿,掏出手机,就看到陆牧樾疯了似的,几十条未看信息,上百通的未接电话!
该死的变态!
司镜沉挂了电话,正好看到时听语的手机,淡淡道:“看来他很喜欢你。”
“我呸!”
时听语激动起来,但对上司镜沉的视线,她赶忙道歉:“不不,我不是针对您,只是您误会了,陆牧樾他不是喜欢我。对他来说,我可能是他打败裴家后,获得的胜利品。”
“所以你跟裴沂是什么关系?”
话题的转折,让时听语愣了下。
司镜沉盯紧时听语:“你不是陆牧樾的女人,你是裴沂的女人?”
时听语目光投向车窗外,暮色拂过她的眼睫,在她的小脸间留下羽翼般的影子。
她坚定道:“不,我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自己。”